吉吉国开膛手哈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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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5141919810留言 | 贡献2025年2月23日 (日) 22:42的版本 (创建页面,内容为“ 吉吉国首都已经有近三十年没有发生过如此恶劣的案件,如果说,你们认为凶手是童话故事里面的所谓之“哈姆”,那你们年底之前就可以滚蛋了。   这是警长最后对玉国侯说的,他已经被他的上司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在哈吉国外交官来访之前,还没有抓获凶手,那他的警长也就不用干了,玉国侯知道,如果上司的乌纱帽丢了,想来他肯定比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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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吉国首都已经有近三十年没有发生过如此恶劣的案件,如果说,你们认为凶手是童话故事里面的所谓之“哈姆”,那你们年底之前就可以滚蛋了。

  这是警长最后对玉国侯说的,他已经被他的上司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在哈吉国外交官来访之前,还没有抓获凶手,那他的警长也就不用干了,玉国侯知道,如果上司的乌纱帽丢了,想来他肯定比上司先退休。

  “老不休……”玉国侯在回家的路上还在小声咒骂他的上司,但想来,现在还没破获案子,也是自己的失职,凶手作案几乎全是按照那首上个世纪就流传下来的童谣,据玉国侯所知,那些模仿作案的自负蠢货就没有能够做到如此滴水不漏的,既然如此形式,则必然因为追求剧情上的完美而留下破绽,这是他们为自己傲慢留下的代价。

  但十分诡异的是,只要是吉国之人,看过卷宗的人,都会惊讶地发现,凶手不仅作案手法,就连被害人都与首都流传甚广的童谣有所对应,这里的警察早在警校就了解过这种模仿作案方式,但显然凶手做到了极致,更奇异的是凶手在吉吉国首都竟然能做到如今地步还未被抓获。

玉国侯决定放弃今晚朋友的牌局,去往第一个凶手犯案的地点

今晚的月亮皎白,天空澄澈之余还添了许多流火之季节少有的清风,梧桐叶最喜欢在这样的晚上散发他们独有的幽香,但徒步的玉国侯难以欣赏这美景,在前往郊区的路上,他脑子里全是白天已经翻阅太多遍以至于记忆下来的卷宗,.

“死者:徐浩隆,死于机械性窒息,凶手于五月二十七日凌晨翻入被害人位于首都郊外的房屋,在靠水管翻上二楼后,破开阳台的窗户,死者此时尚未苏醒且其卧室门未锁,凶手在其床前用梧桐树叶捂死了被害人,梧桐树叶来自竖幅路东侧第九十七号树”

想到这里,玉国侯抬起头来,他面前月绸之下黑压压的正是徐浩隆的房子,二楼破碎的落地窗边缘尚还嶙峋着,黑得像童谣里哈姆满嘴尖牙的嘴。

这里已经断电了,因为这栋房子的走廊是没有断电开关的,终年灯火通明,这个季节如果还亮着灯会引来许多飞虫死在走廊里,这可能会破坏凶手在走廊里留下的痕迹。

玉国侯熟练地为自己套上鞋套,打起手电,手电微弱的光下,他用钥匙打开了这座豪宅的大门,“吱嘎——”,大门的活页发出了摩擦声,听到这声音,玉国侯眉头一皱,有人来过?因为门活页那里抵着一个凳子,说明现在这栋房子里不止有他一个人,是谁?



玉国候左手擎在腰间,那里是一把手枪,会模仿作案的疯子也有可能回到他的犯罪现场,如果房子里面有人,那他应该已经发现自己了。 他尽力侧耳倾听,寂静如常。深呼吸,开门,空无一人,手电筒惨白白光下那张床上还用粉笔画着尸体最后的位置,床上有一大滩棕色的液体,那是死者窒息前失禁留下的痕迹,一堆棕绿色的物体还摆在枕头边上,那是梧桐叶,已经焦枯了,地上能看到凶手的脚印也被画了白圈,其它地方都有一层薄灰,显然这里没有其他人来过。 玉国候又想起了那首童谣,“哈姆哈姆天上来”,莫非这凶手还会飞? 他小心地移步到床边,特殊的鞋套不会留下痕迹,床边的落地窗,那里是一地碎玻璃,月光能照进来,整个房间亮堂堂的,玉国候环顾四周,墙上能看到派对留下的痕迹,“徐浩隆,其父是首都知名企业家,但他的身份并没有对警局造成压力,他是家族竞争的失败者,唯一的资产就是这栋别墅,还有每月十万吉吉币的企业红利,他的父亲和哥哥们显然不把这个颓废的纨绔子弟当做企业继承人培养”,这也是他独自死在郊区的原因,那些企业红利仅仅够维持别墅的运转和徐浩隆自己奢靡的生活,雇不起太多家务,所以就算他身份显赫,被杀了也直到三天后才被他的狐朋狗友发现。 门后确实有一把椅子,卡在那里,地上竟然没有拖拽的痕迹!是用手举着放到那里的? 他又低下头看看了自己的鞋套,凶手是警局内部的人?或者有某种技术能掩盖自己来过的痕迹?不排除这种可能,所以不必纠结痕迹这一点,主要是,为什么要把椅子放在门后抵住门。 “要是我想干掉他,相必能比哈姆做的更好”玉国候这话有自嘲的意味,凶手一定会为了遵循童谣的顺序而放弃了某些,玉国候有这种预感,门后的椅子几乎让他肯定那些虚幻的猜想,椅子不会凭空出现在那里,一定有所指向,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误, 玉国候环视了整个房间,抚着下巴思考,凶手是靠水管来到了二楼,水管上的痕迹证明了这点,是什么人把椅子放到门后的,他缓缓地拉开自己打开的大门,看向门后,此时,他头颅微微上扬了一点,在那里是一具面目狰狞吊死的尸体,一时间,玉国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wcsndm我说了,与我无关,要是你们现在继续把我锁在这里,下一个死的可能就是你的父母。”玉国侯破口大骂.

他在发现尸体之后回来向上司报告了情况,同时上交了自己拍的现场照片,但当时那个地中海老男人在看过自己拍的死者照片之后几乎立刻变了颜色,地中海发型直接变成了秃头,晕倒之前最后两个命令就是:上报情况+把玉国侯控制起来,眼下自己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关到了拘束室里,铁灰色的枷铐和灰白色的粗麻布精密地把玉国侯捆在狭小的铁栏杆后面,几乎是跪着的姿势,他尝试了很多遍,解不开,全身上下只有嘴和脖子能动弹。


后来从来送水的同事口中得知,现在事情可闹大了,门后面被吊死的人是炫氏企业未来最有期望的继承者,也就是第一个死者的大哥,城府颇深的青年才俊竟然死在他早就死掉的弟弟家里,玉国侯原来上司的乌纱帽毫无疑问已经被撸掉了,值得高兴的是,更上边的领导在自己被报复之前就派来了新的警长,不过自己作为第一嫌疑人还得等候发落。

于是他就这样被捆了两天,已经在心里把过去十几年学到的平时自己都不好意思骂出来的话重复了几万遍。

终于,现在来了个生面孔。

“玉国侯,19996年八月三日出生于安市,十二岁凭借优异的竞赛成绩进入首都警察大学,十八岁破获德州之夜赌博杀人案,一夜成名,但因为事件中途受到强烈刺激,得了狂躁症和精神分裂,现在蜗居在一所普通的警视厅,我说的不错吧。”站在铁栏之外的,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面容极其冷峻如同石像,但不着调的嬉笑语气很不合适地糅合在一起,玉国侯此时弯着腰,但抬起头冷视这个男人。

“你 ……吗……乐……个……比”现在狭窄的拘束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所有污言秽语最后提炼成这句话,他几乎没有在听眼前的男人在讲什么。

“嘿,别这么大的攻击性嘛,现在能救你出来的只有我,据我所知,以炫氏企业那位老先生的风格,你不太可能在事件之后官复原职,甚至可能现在就被某些尸位素餐肥头大耳的法官定罪驱逐出境,嘿嘿,要是你现在态度好一点,我不介意特聘你为我的助手,至少不必马上被下方到鸟不吃屎的的地方。”

“你是哪位?”玉国侯问道。

面前的男人听出了这个年轻人语气里的不屑,又是嘿嘿一笑,朗声道“你应该在你的长辈嘴里听过我的名字,如果你曾经把我视为偶像,那你马上就要梦想成真,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吉吉国国师,寰宇之内第一神探,所有警校臭小鬼的第一偶像,卑鄙的外乡人:犹、如、幻、翳”

“你 ……吗……乐……个……比”玉国侯没有被眼前所谓犹如幻翳的臭屁尾音吓到,直接骂道,眼见男人的笑容立马僵硬起来。




“小猴子,我且问你,法医推断的死者死亡时间点和你去发现新的尸体的时间点,隔了多久?”

“五月二十七日到我去的那天,六月五号,隔了八天,但在我进入那房间之前,有四天时间房间是没有人再进去过的。”

“没错,四天时间,而法医又告诉了我,徐家大少死亡时间几乎就是六月一日,也就是几乎是你们把目光离开这起凶杀案之后,凶手再次犯案,并把尸体放置到了门后,凶手绝对有警局内部的消息。”

“痕迹的消失则有两种可能。”玉国侯顺着犹如幻翳的思维继续说道,他们此时就在房间里,同样是有梧桐油空气的晚上,不过这时候月亮已经不如前几天皎白,天上被鱼鳞般的云被铺满。

“第一,凶手就是警局内部的人员,能拿到静电鞋套”

说着,他指了指两人鞋子上灰绿色的鞋套,这种有着特殊离子膜的鞋套能把鞋底对现场灰尘的破坏降到最低。这点要等警局内部对账之后才能知道。

“第二,就是凶手在有警局内部消息的同时,料事如神,知道自己之后的作案能让这里被足足忽视四天时间,以后自己便会回来这里放置尸体,所以他第一次作案时就没从大开的卧室门走进来,而是破开窗户,让夏天城市郊区的大风把灰尘刮进房间,这样就算他留下了脚印,四天无人的时间也足够再后来的风沙把房间里的痕迹掩埋”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凶手从一开始的作案目标就是徐家大少爷,而不是那个纨绔的徐浩隆,只有这样,第一个案件才会刚好被忽视到第四天的程度”犹如幻翳说到,他有些灵感

“何以见得?”玉国侯问道

“你看,童谣里说‘哈姆哈姆天上来,带走徐家徐老太’,徐家显然就是凶手的目标,但徐老太不见得就是徐浩隆,而是‘徐老大’,也就是被吊死的那个倒霉蛋,他杀了徐浩隆仅仅是为了一个刚好不轻不重的死者,既能让警察在凶手连环犯案的情况下调查到第四天,又能让他们只能调查到第四天,给他回来杀死徐老大并把尸体放到门后的机会,至于为什么是徐浩隆,那我们得在之后走访徐家那位老爷”

玉国侯沉默了,如果真按照犹如幻翳推测,那凶手的手段和技巧必然无比恐怖,算无遗策不多如此,为什么是不多如此呢?因为他们发现了凶手为了追求完美留下的破绽。

这就是他们又来到这里的原因,说完,玉国侯蹲下来,很灵巧地避免了身体接触到地面,他打开手电,手电发出的光束斜射在灰蒙的地面上,因为房间里被体重压过的灰尘与一直以来积累的灰尘厚度不一样,斜射的灯光会极力放大这些不同灰尘之间的差异,一些平时高处视角难以辨认的细节就浮现出来,一副错综复杂的地图就在玉国侯的脑袋里渐渐形成了,微微悬浮的灰尘颗粒划出道道精美绝伦又晦涩无比的轮廓,犹如某种荒莽的启示,玉国侯知道,他的战书,终于浮出水面。